p;“知道就好。”郝连澈再次欺上索非鱼,温柔的动作里有着霸道的宣言。
“澈……”
“专心点。”
“澈……”
“不准说话。”
“澈,我想说,我要在上面。”
“干嘛不早说!”
“……”
“……”
……
海边,别墅。
漆黑的夜色里,别墅的白色显得有点孤傲和固执,妄图用单薄的白色同周围整个黑暗的深渊抗衡,本应是很不自量力的存在,却因为那骄傲的矗立,变得神圣不可侵犯。
别墅前的沙滩路一直朝前,直到海边的灌木丛,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今天晚上却不一样,连月亮都似乎比往常明亮了许多,白皑皑的月光照下,正好照在沙滩小路的脚印上,一直蔓延到了灌木丛深处。
冰冷的白色光束透过茂密的灌木丛洒下,隐约中照出了两个人影,一站一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两人都不喜与人接近。
站着的是个女子,从发式上看,应该是个中年女子,月光下斑驳的身影映衬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保养得很好。而坐着的男子则半埋着脑袋,额前的碎发垂下,完美的侧脸在夜色里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虽然只是影影绰绰的阴影,但还是能看出两人身上孤傲的气质,那种凛冽的气息,是与生俱来的,仿佛他们天生就高高在上,这浑然天成的气质,不是别人可以模仿的。
女子尖着声音轻笑了两人,朝旁走了两步,停下,转身,回头看着坐着的男子,养尊处优的声音里有着惯常的居高临下,“我知道了,我会开始安排,就照你的意思做。”
男子点头,从他单薄的身影看去,他似乎身体不好,或许是常年坐着的缘故,总觉得他仿佛被风一吹就会被刮倒,“这个机会,你和我都等了很久,现在,是时候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听上去岁数不大,可是那冰冷的语气又仿佛是经过了几千百年的沉积,才会有现在这种寒彻骨髓的冷,那阴森的吐词,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感情,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能无情到这个地步。
“二十年前是她们,现在,轮到了他们。”女子呵呵笑了两声,说着灯谜一样让人费解的话。
男子转身,正好迎上月亮投射下来的光束,本来就白皙中带着病态的皮肤,又被笼上了一层死灰一般的青灰色,阴暗、狰狞。明明是张干净得让人心疼的脸,却扭曲得变形,微勾而起的唇角,似乎还挂着血珠。
“你那里有消息了?”男子微微侧目,嘴角的笑容像绽放的罂粟一般带着极致的诱惑,令谁也无法逃离。
“他一出现,我就知道是他,谁让他留着那个贱、人的姓,呵,他这是挑衅!赤果果地在我面前挑衅!”女子声音尖锐,眉眼因为愤怒而扭曲着,娇好的容颜不再,双手也因为隐忍紧紧攥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