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好。”郝连澈忙不迭地点头轻笑。
“其实……”索非鱼犹豫地说道,“我今天做了件事,事先没得到你的允许,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索非鱼撒娇地把脑袋贴在郝连澈的胸口。
伸手,食指绕上了索非鱼的长发,慢慢打着圈,郝连澈似乎很专注于自己动作,“我怎么会生气,你做什么都好。”
语气虽然很淡,但里面浓浓的宠溺却溢于言表。
“我……我早上到别墅见了你大哥。”踌躇着,索非鱼还是纠结地说出了口,小心翼翼地查看着郝连澈的表情。
郝连澈抿嘴轻笑,停止了绕她的头发,却把手指伸向了她娇嫩的粉唇,轻轻摩挲着。
那柔软的感觉总是轻易就带走他所有的眷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嗯,我知道了。”郝连澈的手摩挲上了索非鱼的锁骨,那里还留着他的痕迹,嫣红点点,似桃花纷飞,那深深浅浅的颜色,有以前的,也有昨天的。
一想到这里,郝连澈脸上的笑容不禁加深,这里,是他对外人的宣言和警告,非鱼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澈,你知道?”索非鱼缩在郝连澈怀里,抿嘴偷笑,那女人的速度还真快,是为了自保吗?
漆黑的双眸一闪,随即恢复了正常,明亮的笑容里有着孩子般的撒娇和蛮横。
“非鱼,不管你做什么想见谁都可以,只是你得记住,到最后,你必须回到我身边,知道吗?”郝连澈紧了紧抱着索非鱼的手,语气温柔却又霸道。
“澈,”索非鱼转过身子,双手捧着郝连澈的头,直接迎上他茶色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说道,“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们商量件事。”
郝连澈心里一凛,这种因为不确切而微微害怕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塌实。
抿嘴一笑,他点了点头。
……
郊外,别墅,书房。
百里瑞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郝连澈已经成了他的接班人,但是对于花琳,他仅限于在度假村时和她见过几面,也知道她是郝连澈的助手,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郝连澈从度假村回来,特别是慈善晚会后,就把这个人才给冷冻了起来。
对花琳的能力,百里瑞还是很赞赏,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能打拼到这个位置,有这么好的成绩,实在不容易。要知道,商业一直都是男人的领土,是男人战斗的地方,特别是在现在,商业上的战斗一点也不输给古代硝烟弥漫的战场,一个女人能拼搏到这个程度,实在很不容易。
在百里瑞探究花琳的同时,花琳也打探着百里瑞,她不知道等她说完她接下来压迫说得那番话的时候,她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她不知道自己面前儒雅的百里瑞会变成怎样的魔鬼,而她,又将会看到怎样一个地狱。
紧了紧垂在腿边的手,花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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