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关键,小心翼翼地咽着口水,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当然,女人本来就应该围着男人转,以前你黏着我的时候不好吗?现在,你虽然坐在我旁边,可心思都在别处,别忘记了,你的情人只有我一个,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说完,郝连澈颇有底气地挺了挺胸。
“哼哼。”索非鱼嘴角一勾,一双小手不安分地摸上了郝连澈那张俊俏的脸,一左一右,把他的嘴朝两边一拉,终于恶狠狠地嚎道,“你怎么不说说当初我黏着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啊?”
“我……”郝连澈的嘴被索非鱼扯得变形,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还在纠结万分,想着怎么解释,索非鱼瞪着他,继续说道,“现在知道说我心不在焉,那你怎么不好好反省当初你的态度,我不委屈吗?我不郁闷吗?我不眼泪汪汪吗?还有。”索非鱼开始磨牙,这是她生气的前兆,可怜的郝连澈还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奇怪她的态度变得怎么这么快,先前不是说得非常诚恳吗?
“我叫你说‘不满’,你就说‘不满’,好,如果这‘不满’是针对别人的,你随便说,你到长进了,敢针对我说‘不满’,你是长大了,还是翅膀硬了?”
索非鱼边说边欲起身,从郝连澈怀里起身,无奈他死死禁锢着她。
咬牙,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很不友善地说道,“你想干嘛?”
索非鱼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郝连澈霸道地覆上,肆意地索取。
她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不仅不为所动,还抓住了她的手,直到两人喘息地分开,看着索非鱼微肿的娇唇,郝连澈才霸道地说道,“我不管,反正你只有一件事可以做,就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其他的事,都交给我。”
索非鱼眼神闪烁地转过目光,嘴硬地小声嘟囔道,“看情况。”
“我不准。”
缩在郝连澈怀里,索非鱼无奈地抿嘴笑着,曾几何时,他竟然变得这么蛮不讲理,却霸道得让她无比幸福。
……
郊外,别墅。
索非鱼跟着郝连澈回到他家在郊外的别墅,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和萧索,仿佛那日庆祝会的场景只是南柯一梦,醒了就散了。
别墅里的人还是不多,趁着郝连澈和秦东熙在书房说事的时间,她背着双手慢悠悠地在二楼晃着,慢慢打发时间。
“咯吱。”
楼道拐角处传来一压抑的声音,索非鱼皱着眉头,循声望去,竟然在阴暗的角落里,看见了脸色泛着病态苍白光亮的郝连卿。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索非鱼歪着脑袋看了他几秒,抿嘴微笑着,算是问好。
郝连卿半垂着眼帘,转动着轮椅的轮扶手,轮椅继续朝前走去。
她朝走廊边上靠了靠,让开了路。
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索非鱼不经意的一个抬眼,目光正好扫过郝连卿的耳垂,隐约中似乎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索非鱼漆黑的眸子蓦地一缩,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