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太残忍了,就算要她死心,也不能这么不顾她的感受。
女人也爱面子,就算再怎么爱一个男人,也不愿意他当着另一个女人,特别还是和他有点什么的女人面奚落自己,更何况她索非鱼要的,并不是郝连澈那寥寥无几的感情,她只是想要个“情人”的头衔,如此而已。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索非鱼心虚得仿佛是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其实,她早就猜到他们不是情侣,可当时在大厅,郝连澈对花琳的态度的确与别人不同,而且对外界的传言他也没否认,所以她就猜测这两人或许像情人那般,有着身体上的某种关系,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花琳对郝连澈还很上心,是真的付出了感情。虽然付出感情是“情人”的大忌,但毕竟郝连澈现在还没结婚,花琳还有转正的机会,更何况,不是每个“情人”都能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感情。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尽量避免和花琳碰面,她不想让花琳把她当敌人一样防备,毕竟为了男人而战斗的女人战斗力无法估计。
没想到现在好了,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把关系撇得那么干净、清楚,花琳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花琳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又恢复到了极度的诡异之中,索非鱼望了一眼仍旧摊在沙发上缓劲儿的秦东熙,使劲眨着眼睛暗示着。
“郝连澈,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非鱼,走吧,我送你。”秦东熙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解救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某人。
“好,好。”她忙不迭地点头,抓住救命稻草死也不松手。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郝连澈埋头继续着他的工作。
……
索非鱼房间。
秦东熙翘着二郎腿喝着煮咖啡,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模样,他身边的索非鱼可坐不住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专注的眼神就像是在他脸上绣花。
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秦东熙悻悻地放下咖啡杯,笑眯眯地说道,“我说非鱼啊,你怎样像仇人一样盯着我不放,现在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为什么高兴?”她现在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泄愤,哪有什么功夫高兴。
“你不觉得刚才郝连澈是在肯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吗?”秦东熙冲她神秘地挑了挑眉。
“不觉得,我认为他是把我拉进了地狱。”
她苦哈哈地看着他,一想到刚才花琳杀人的眼神,她的后背就沁出一层冷汗,这家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仅扼杀了花琳对他的爱慕,还让她陷进了女人之间的混战,一举几得,太有心计了。
“非鱼,话不是这么说的。”秦东熙高深莫测地冲她晃着手指,慢悠悠地说道,“那花琳只是个董事成员,和郝连澈的接触仅限于工作上,外界要那么传言,他不解释是因为没必要。非鱼,一件你从未在意的事,你会费心去解释吗?”
“那到不会。”她老实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说要恭喜你了,这下,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身份,应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