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在医疗室的柜子里找到一个檀木盒子,拿出了里面存放的一颗样子有些奇怪的药草,随即她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
“唔,今天免费给大家科普一下。”
“白凌子除了各位知道的药效外,还有一个特性。”她脸色诡异的看了安然一眼,安然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忐忑。
她攥着拳头,努力的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慌,宁蓝怀疑她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她不能拿她如何的。
宁蓝一字一句的说话了,声音带着一丝丝揶揄,“白凌子是开在雪山之上的一种花,可入药,它虽然是花,却没有花香。”
“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它的花香要经过催化才能散发出来,但凡碰过白凌子的人,身上都会留下那种暗香。”Μ.
“各位,让你们再一次见证一下什么叫奇迹。”
她按下打火机,点燃了手上的那株药草。
药草燃起白烟,却很古怪的没有任何味道。
宁蓝确定烟雾沾染到了每一个人,才熄灭了药草。
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人人都屏息以待,紧张又带着一丝激动看着宁蓝。
“现在,各位可以闻一闻自己和别人身上的气味,有惊喜哦。”
其实不用太仔细闻,屋内的众人就闻到了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们耸动鼻子,循着香气散发的味道,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人。
安然。
安然脸色一白到底,她也闻到了自己身上那突然冒出的浓浓清香浓烈香气。
观众和屋内的人一下子都明白了,这是安然搞的鬼。
想想也就想通很快也就想通了。
宁蓝如果治死了一个病人,冠军之位自然和她无缘了,那么安然和皮特也就有机会了。
“不是我,不是我!”
安然慌了,语无伦次的辩解,“我是个中医,每天都会接触各种各样的药材,碰到白凌子不是很正常吗?”
“这根本不能代表是我做的!”
她这话说的勉强还算合情合理,可惜她慌张心虚的表情却泄露了太多。
宁蓝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死鸭子嘴硬。
“元帅,麻烦你了。”
看来,还得麻烦展拓。
众人不明就里的看向展拓,刚才宁蓝的一番表演实在太震人心弦了,连展拓这个天然的发光体都被人们暂时性的忽略了。
展拓面色淡然,一双眸子和往日的平静没什么区别,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深藏的那抹温柔笑意。
他按动了一下光脑,给黎白发了一个指示,同时打开医疗室的电视开关。
医疗室和广场中央的屏幕上顿时同时出现一个相同的画面:正是安然先前趁众人休息吃饭的时候给病人嘴里灌药的场景。
“不!”
安然看着屏幕上那个蹑手蹑脚的自己,顿时尖叫一声,神色状若疯狂。
摄像头不是都关闭了吗?
为什么会有这份视频?
宁蓝赞赏的对展拓投去一瞥,不愧是元帅大人啊。
“铁证如山,现在各位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展拓淡声开口,“今日一场闹剧到此为止,李门。”
李门应声走进来。
“将安然收押,交由军事法庭审理!”
“是,元帅!”
李门一挥手,展拓的两个亲兵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钳制住安然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往外拖去。
“宁蓝!你一定是中邪了!你的医术怎么可能会比楼大师还高?你明明才是个转系没多久的学生!”
“我不服!我不服!放开、放开我啊!”
安然的尖叫渐行渐远,众人的面色变的有些古怪。
中邪一说,他们这些唯物主义者自然不会相信,但是有一点,安然说对了,宁蓝不过是个才转系不到几个月的学生,怎么她的医术会高的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女竟然会拥有这么惊艳绝伦的医术,连楼生都不及。
楼生钻研中医了一辈子,天赋又高,几十年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可宁蓝……
太不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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